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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跨境電商發展至今,產業生態愈發完善、發展階段也愈加穩定,作為區域經濟發展的“最小單元”,近年來我國跨境電商產業園的發展也“風生水起”。商務部資料顯示,目前我國跨境電商主體已超12萬家;在我國超78000個產業園中,跨境電商產業園區數量超1000個。
我國跨境電商產業園的發展與其行業發展相伴相生,具體到各地跨境電商產業園的發展,也是與其當地跨境電商的發展情況緊密相關。在各地推動跨境電商產業園區建設發展的過程中,除深圳、杭州等集聚優勢較強的頭部城市屬於市場推動型,多數地方仍處於政府引導市場發展的類型,因而在推動跨境電商產業園區建設和跨境電商行業發展時,都會面臨賣家集聚意願低、園區招商困難多以及運營效果及預期不符等問題。
結合近些年與不同類型企業的交流,以及對該問題的研究思考,由此形成本文。同樣,仍是一家之言,以求引發共同關注和探討,歡迎留言指正。
園區經濟通過將組織、制度、技術、企業在地理上集中,並由此產生協同效應和溢出效應,形成生產效率、交易效率、組織優化和產品差異化等優勢,因而一直都是各地推動產業集群和經濟發展的重要抓手。但結合EWTO研究院近年來對各地跨境電商的調研瞭解,產業園區的招商以及運營發展問題,一直是各地最為關注且尤為棘手的難題。
走訪調研非頭部綜試區跨境電商企業,收到回饋最多的是“所在地跨境電商行業的整體氛圍不濃”“同行間交流互動較少”。然而與之相悖的,卻是近些年,各地為促進跨境電商發展而興建的跨境電商產業園,則面臨招商和運營“雙難”的問題。
需要首先明確的是,作為新興產業和業態的跨境電商,行業已上市的頭部企業和未上市的獨角獸企業數量總和,在商務部公佈的愈12萬家跨境電商主體中,仍屬鳳毛麟角,中小微企業占比較大的主體結構特徵顯著。
且中小微跨境電商企業自身輕資產,虛擬化線上業務對線下商業經營場所需求不高的特點,造成中小微跨境電商企業分佈較為分散。
客觀角度看,建設跨境電商產業園,推動跨境電商企業在產業園等線下載體集聚,既能夠發揮產業園“企業集聚、要素集約、服務集中”的優勢,為中小微企業提供從企業登記註冊、稅務申報、代理記帳、出口退稅、金融服務等一站式專業服務。
同時,園區策劃開展的一系列跨境電商相關活動,不僅為企業提供了資源對接的平臺,也能為垂直產業和行業內資訊互通、資源對接、溝通交流以及思想和業務碰撞等提供便利。
此外,也便於相關職能部門資料統計和高效監管。因而從理論上看,無論是跨境電商企業還是政府監管部門視角,跨境電商產業園作為企業承載地,對雙方均是“百利無一害”。
然而,面對企業集聚的眾多優勢和雙贏局面,跨境電商企業理應“舉雙手歡迎”,但實際卻往往事與願違。筆者認為應從跨境電商行業的本質去剖析。
企業的園區適配程度各異
首先,不同企業的園區適配程度各異。
對跨境電商而言,不管是泛鋪、精鋪、品牌店,雖然有亦或者沒有品牌溢價,但最終出售的產品終究是商品,故而其本質就是賣貨,因此,一直以來都有“七分選品、三分運營”的行業俗語。
企業集聚的優勢雖然顯而易見,但劣勢同樣“簡單直接”。在商品供給極度充裕的當下,對大部分企業可以說是沒有產品壁壘可言,物理距離越近意味著人員和資訊的流動將更加便利。通過快遞小哥瞭解產品資訊、針對性挖競對牆角等事件將不可避免,本就薄如窗紙的產品門檻,更加容易被捅破,最終結果是“一次靠近換來一生/批競對”,悶聲發財才是資訊差的價值所在。
當然,對於不同類型的企業,這種風險的危害程度也有差異。
1.對頭部企業。被視為“勞動密集型”的跨境電商,頭部企業員工規模動輒成百上千,常常以“一企之力”輕輕鬆松就達到了現階段國內部分跨境電商園區的業務量和就業規模指標,因而從園區招商視角,非常樂意招引此類企業入駐。頭部企業的入駐不僅能夠提升園區整體業務量,而且其“鏈主”地位所產生的帶動效應和“虹吸”效應,對行業相關企業的集聚和產業生態的構建也具有十分顯著的作用。
但“魚越大的地方,風浪也越高”,對於國內跨境電商行業的優質企業和重點招商項目,這類企業收到來自外埠政府部門及產業園拋出的“橄欖枝”數量只多不少,且不說產業園能否有實力在一眾“橄欖枝”中勝出,單從頭部企業自身意願看,除非企業出於自身發展戰略,主動佈局謀劃“1個總部基地+N個區域中心”“1+N”架構,否則其總部搬遷的可能性是極低的。
畢竟“樹大招風”,作為市、區轄內的明星企業,其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極易引起各方關注。如若是有一絲總部搬遷的念想,僅就以難度較低的市內跨區遷址而論,在尚且不考慮新址的區位交通條件及周邊配套是否成熟等基礎條件,僅考慮原駐地相關部門對屬地重點企業的重視和支持程度,為避免引發各區之間的無序競爭,企業也多就此打住,更遑論外埠遷移的“大動干戈”“勞民傷財”。
此外,少數頭部企業自身就有自建產業園的考量,且其在行業的資源、話語權和影響力,甚至是許多跨境電商產業園所不可企及的,一些產業園甚至不光不能給其帶來任何加持,反而徒增一些“消費自身”的任務。
且龐大的員工規模原本就會徒增額外的搬遷成本,造成人員流失等風險出現,這對於一些已上市的頭部企業來說,徒勞無益。因此,除因企業規模壯大需要購置辦公場地、新設調整既有總部和區域定位等而產生主動性的搬遷需求,亦或是企業成長自所在園區,因其他原因招商入駐跨境電商產業園區的難度較大。
2.對中腰部企業。中腰部企業正值尋覓增長、壯大規模的上升期,會出現現有場地不能滿足企業發展繼而擴場地的需求,如果招商園區區位條件、周邊配套、招商政策及服務等方面優勢較大,且能夠滿足上升期企業對於辦公場地預算緊縮的訴求,將會是各類跨境電商產業園招商的目標。
同時,與頭部賣家相比,中腰部企業雖在規模體量、知名度和影響力上不具優勢,但按照跨境電商賣家“金字塔型”分佈特點,處於中腰部的企業數量遠高於頭部企業,且“福禍相倚”,較低的知名度也減少了企業遷址路上的阻礙。
需要注意的是,由於中腰部企業的定位和運營策略(“白帽”打法的品牌類賣家、“灰帽”打法的鋪貨類賣家)不同,在園區落戶意願上也有些許差異。夾縫突圍的中腰部企業面臨著資金和人力資源相對有限的窘境,導致其增長瓶頸期也尤為艱難。因而處於這一時期的企業,對入駐園區向眾多同行靠攏,最大的擔憂莫過於“所在園區內一旦有競對企業,則會出現團隊不穩定的情況”。
除此之外,與產品和品牌壁壘較深的"白帽"玩家相比,“灰帽”玩家的產品門檻低,與競對企業過近的距離,相當於給了對方“貼身肉搏”的機會,因而“灰帽”玩家對於同行集聚做不到“有恃無恐”。
刨除該因素,在綜合考量園區交通、辦公配套等各方面便利性的情況下,跨境電商產業園對中腰部企業來說,還是具有一定的吸引力。
只是最大的難點可能在於,跨境電商中腰部企業發展前景的不確定性較大,參考合肥從此前的“默默無聞”到當下“風投之城”的逆襲經歷,各地跨境電商產業園在中腰部企業招引中不僅要極具戰略眼光,在落地之後更需要“陪伴”其共同成長。
3.對小微企業。相較以上兩類企業成熟的供應鏈體系,資訊閉塞、資源匱乏的小微企業本該是產業園最為忠實的“擁躉”,但兩者卻總有些“相互不待見”的情愫摻雜其間。
從跨境電商產業園角度看,跨境電商小微企業本身並不能對所在園區的業務量指標有較大貢獻,反而增加了園區管理的碎片化程度。
而在小微跨境電商企業視角,自身雖然規模體量小,但也有自己的“骨氣”和“調性”,尤其在國家大力支持民營經濟發展的當下,利用自家住宅拉網上線、跨境賣貨,並不耽誤營業執照申請,且能夠最大程度降低創業起步成本。
更何況還有一些跨境電商和非跨境電商園區為了完成企業註冊量要求,能夠為企業提供不需要實際入駐的虛擬註冊、代理註冊業務。在以上因素的作用下,小微企業就更加對需要承擔成本的專業園區無感。
此外,正如跨境電商中腰部企業會在意所在園區的同行數量過多,無意間會催生更多競爭對手,小微企業也尤為在意。
眾所周知的中國跨境賣家“起源地”——華南城,能夠成為亞馬遜大賣的“誕生基地”,離不開早期大批賣家在此彙聚所帶來的海量“資訊情報”。在有關華南城的報導中,也側面印證了這一點:整棟樓少有敞開大門打包商品的店鋪,一家家緊閉的店鋪門後,只有熱敏印表機、撕膠帶的聲音傳出。
總之,以上原因不僅加劇了跨境電商產業園的招商難度,也迫使園區招商必須有“拿得出手”的“絕招”。
產業園同質化現象突出
其次,園區定位及政策同質化現象突出。
一方面,有的園區從初期定位開始就存在同質化發展問題。近幾年,跨境電商在全球經濟放緩、國內內卷日益激烈的背景下,仍保持兩位數增長,成為國內少有的新增長點。
一些地方為搶抓機遇,在所在城市已有跨境電商園區且未對全市跨境電商發展情況做全面調研的情況下,大興建設跨境電商產業園,延續傳統產業園房屋租賃的模式,從而造成園區跨境含量不足,區記憶體續企業數量也較為稀少,出現跨境電商產業園閒置、資源浪費等現象。
另一方面,有的園區在發展過程中定位趨向同質化。如,有的城市兩個相鄰的產業園區,起初兩者定位不同,各自發展。但在近幾年外部環境日益嚴峻的背景下,園區企業變動較大,為了維持各自園區經營,兩園區均聚焦在新興產業之一的跨境電商,鑒於兩者資源相近、優勢相同,兩者最終走向了“拼政策”“拼補貼”的無序發展之路。
此外,因地方缺乏引領指導、考評政策偏差等原因也是造成園區間無序競爭、資源浪費的重要原因。
如,一些地方因缺乏系統性、全域性的產業調研和佈局規劃,各行政區劃的相關園區在自身交通條件並不便利、跨境行業並不熟悉、運營團隊缺乏的情況下,紛紛提出了跨境電商的發展定位,造成當地跨境電商賣家規模遠不能匹配既有園區的承載量,從而出現園區間的無謂競爭、園區資源浪費等情況。
再如,基於跨境電商貿易型產業園的定位和地方對園區貿易額的考核制度,有園區主要以政策方向、考評指標為依據制定園區支持政策,繼而按照企業對園區的進出口規模貢獻給予專項政策,從而形成側重於“發展期與成熟期的腰頭部賣家”的招商思路。
在這樣的政策傾向下,極易產生以下幾種結果:一是錯失極具發展潛力的初創期賣家團隊和項目。近幾年,跨境電商作為增長較快的行業之一,吸引了眾多賣家湧入,創業難度直線拉升,導致賣家培育和成長週期不斷被拉長,但一些囿於考評考核以及自身運營等壓力的園區,未能夠在早期對這類潛力初創賣家給予足夠的重視,錯失了與這類賣家共同成長的大好機會。
二是自身沒有資料產出的跨境服務商,往往無法成為政策對象。跨境服務商的服務屬性,使其不能產生進出口貿易額這類可量化的考核指標,其能夠量化的“服務賣家數量”等指標,雖然可作為園區享受上級政府相關政策的指標之一,但卻因無實際貿易額、企業自身貢獻地方稅收有限,而無法或區別享受著園區的重視程度和政策服務。
三是無法規避少數“候鳥式”企業的“薅羊毛”行徑。哪裡有政策,哪裡就有不良賣家“聞風而行”“撈偏門”。部分賣家通過與貨代企業勾連獲取虛假貿易資料,從而利用資料騰挪周轉于各個園區,基本原則是“就高不就低”,在某園區考核加碼前就帶著已到手的政策資金迅速撤離,很快改頭換面以“新馬甲”出現在下一個園區。
從一定程度上來說,也正是源於諸如此類跨境電商園區在招商路上經歷過的“坑”,才塑造了當下園區如此謹慎,不願意與賣家“榮辱與共”的現狀。
總而言之,我國跨境電商園區發展是與跨境電商行業總體發展相伴而生。
在我國跨境電商高速、粗放發展的早期階段,跨境賣家對跨境電商園區的訴求,主要集中在滿足物理空間的需求,即能夠提供物美價廉、交通條件良好的辦公場地。在這一時期,產業園區按照產業鏈補鏈延鏈強鏈的傳統思路,為招引賣家入駐,採取免租和補貼等政策合情合理。
但隨著行業發展由高速增長轉向高品質發展階段,跨境電商企業對於園區有了更為複雜的需求,如希望園區能夠在具備產業鏈全鏈條的傳統服務之外,還能夠提供創新孵化、戰略性天使投資、科創團隊資源分享等多元化、專業化服務。相應的,也就需要跨境電商產業園進行轉型和升級,將著力點轉向完善園區創新環境,形成園區獨特的競爭力從而“引得鳳凰來”。
加之今年8月1日起正式實施的《公平競爭審核條例》明確提出,不允許園區通過土地和優惠政策招商引資,園區需要更有效的政策工具,以符合國際化的營商環境水準。隨著該《條例》的落地實施,被認為將給各地園區招商帶來一場前所未有的“洗牌”變革。
跨境電商產業園運營如何破局
最後,上述內容只是企業對入駐園區有所顧慮的一部分原因,單純喜歡埋頭賣貨、不願交流溝通、浮出水面的也大有人在,畢竟無法一一洞悉全國超10萬+的跨境電商企業真實想法,且勤勞聰明的中國人民會想方設法,在現有條件下,創造條件創富、造富。這也是造成許多地區只有跨境服務商“進進出出”,但園內跨境電商賣家數量仍舊“屈指可數”的核心。
對於各地的跨境電商產業園運營如何破局,筆者認為,首先,全市協調統一的頂層設計、園區規劃必不可少,是從源頭上避免內部資源消耗,實現資源利用最大化。
其次,理順體制機制,提高園區運營的專業化水準。《公平競爭審查條例》的實施,意味著未來產業園區的運營將在與國際接軌的市場化道路上走得愈發深遠,跨境電商賣家作為微型的跨國企業,更加需要具有國際戰略眼光的專業性園區企業參與運營。
可探索以一個專業運營團隊為主體,整合全市跨境電商產業園區和企業資源,統籌謀劃各個園區規劃、開發、建設,協調跨境電商企業和項目落地安排、運營管理;或在地方政府推動下,通過園區聯盟的形式,對產業園進行規範化、標準化升級,從而實現整合運營。
具體到產業園,最先要做的,也是各個園區都繞不開的話題:塑造完整的產業生態,找到園區自身的功能定位和資源優勢。如,近兩年較為熱門的跨境電商直播基地/園區。
億邦動力鄭敏先生也曾在某次外貿相關會議上提到,除深杭等跨境電商先行綜試區外,大部分地方跨境電商起步都相對較晚。由於不同地方產業結構和資源稟賦條件不同,其外向型出口企業基礎也各不相同,這時基礎較為薄弱的地方,可以先從某一點切入,譬如跨境電商服務。
跨境電商相關的服務商在當地建設標誌性服務中心,既能夠高效實現跨境電商賣家和服務商之間的資源對接和供需匹配,也能夠在其開展業務推廣的過程中,對當地企業進行跨境電商相關知識的普及。久而久之,在服務生態的賦能下,就能孵化出一批本土跨境電商企業、完善當地跨境電商的服務生態。
最為典型且成功的案例,就是“全球跨境電商服務資源中心”和“三駕馬車”的“成都模式”。
再次,各地需要結合自身的發展實際和資源優勢的同時,找到自身的發展定位。如,杭州的全球跨境電商“知識服務中心、品牌研究中心、品牌運營中心和品牌設計中心”,廣州打造的全球跨境電商“賣家服務中心、超級供應鏈中心、生態創新中心”。
最後,產業園在補鏈延鏈強鏈的基礎上,完善創新環境也愈發重要。可以從數量龐大的跨境電商中小微企業著手,針對其發展中的痛難點問題,有的放矢地搭建服務生態。
如,可以通過直接與風險投資機構合作或與當地的孵化器等機構合作,引入戰略性天使投資或跨境電商產業基金資源,從而招引孵化具有潛力的小微賣家,支援企業創新發展。
以杭州菜鳥智穀產業園為例,當其他園區都在死磕補貼、免租的時候,杭州引入了深耕跨境產業投資、具有超10家跨境相關企業投資案例的服務團隊——Booster Hub,通過“基地+基金”的雙輪驅動來打造“數智科技+產業服務”的生態社區。
園區毗鄰菜鳥全球總部,依託菜鳥智谷產業園作為跨境電商物理集中的載體,在説明入園企業連結國內外知名跨境電商、跨境物流服務商、倉儲服務商等生態夥伴,以及連結直通拉美、中東等市場的資源服務外,還為跨境電商企業在垂直市場化產業基金配套、行業媒體矩陣服務、全球化服務商體系對接等方面提供資源支援。
同時,產業園成立的規模2億元(首期1億元)的悅匯跨境產業創新基金,是浙江省唯一專注跨境行業的產業屬性基金,將100%投資於跨境企業及跨境服務企業。該基金的投資物件為以歐美、東南亞為核心市場,面向全球的早期跨境專案,包含電商交易、文娛版權內容與服務、基礎設施服務、流量服務等跨境數位服務貿易。
智谷產業園作為杭州市五大電商中心之一——“全球跨境電商DTC品牌創新中心”的承載,園區企業可同時享受“城區+園區”的雙重政策扶持。
杭州菜鳥智穀產業園不僅發佈“產業賦能計畫”,設立天貓品牌孵化基地,落戶中國(杭州)跨境電商綜試區“一帶一路”跨境電商運營中心,引入悅匯跨境產業創新基金,通過政策、平臺、管道、生態等服務優勢,將為入園企業提供品牌、跨境、直播等助力,打造“數智科技+產業服務”的生態社區。目前,該園區已經孵化和集聚了一批較為知名的跨境電商主體。
杭州菜鳥智穀產業園已經為各地跨境電商產業園高品質、創新發展蹚出了一條新路子:園區運營方與資本聯手,使園區在培育打造跨境電商產業生態的同時,促成資本與優質項目的“雙向奔赴”,成為命運與共的“盟友”。這或許才是跨境電商產業園的“未來樣板”。
另外在跨境電商產業投資基金方面,值得注意的是,上月初,七家跨境電商頭部公司合夥成立了一家規模為2億的基金——海南招服貿易新業態股權投資基金合夥企業(有限合夥)。
海南招服基金由“服務貿易創新發展引導基金”這類的國家級產業投資基金坐鎮,囊括了致歐科技、賽維時代、傑西亞三家大賣,以及舟山麥步投資(縱騰集團旗下企業)、深圳安雲投資(順友物流大股東)、易達雲、飛書深諾等涵蓋海外倉、倉儲物流、出海數位行銷方面的跨境服務商。
據悉該基金與以往賣家投資成熟項目不同,其以投資早期跨境電商企業為主,兼顧成熟項目。基金投向也不局限於消費電子、服裝服飾、家居戶外等跨境電商企業,也關注在智慧化、數位化產品等方面具備出海和全球化潛力的電商企業,以及跨境服務商、可賦能跨境品牌的技術研髮型企業。
總的來說,隨著我國跨境電商邁入高品質發展的下半場,跨境電商產業園的轉型升級也是大勢所趨。
來源:蘇粵跨境